看医生（39）
看医生（39）石普水慢性病，慢慢治，急不得。我与妻成慢性病患者都有一些年月了。都说“久病成良医”，我们笨人，自然成不了良医，但是慢慢接收这种现实，努力适应这种残酷现实。我喜欢看“健康之路”一类养生节目，努力“见多识广”。每天准时吃药。每年做几次血液检查，肝功能、肾功能、血常规、尿常规，血糖、类风湿因子，然后对药物进行微调。我是一个急性子，但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治病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持久战。日出日落，每天吞药。饭前半片尼群地平，一片格列齐特缓释片（这药药力强，经常导致低血糖，所以我自己换成盐酸吡格列酮片），吃一口饭后吃一片阿卡波糖片（拜糖平），饭后还有一片二甲双胍缓释片（格华止）。或者吃药多了，记忆差，丢三落四是常事。常常最后一粒二甲双胍片忘记了。电视上专家说可以把一天的所有药物放在一起，这样就能够记得哪些药物没有吃。吃一堑长一智。妻的药物比我的更多。类风湿、慢性咽喉炎、干燥性眼角膜炎、颈椎病等等，这不，现在还有牙疼。“牙疼不是病，疼起来就要命”。我青少年时期曾经是老牙疼患者，现在却很少牙疼，简直不可思议。是不是10年坚持不懈的早晚散步体质增强了？因为牙疼，妻去王岭乡卫生院输液。乡卫生院便宜，最多的一天20多块钱，有时几块钱，5天一共不到一百块钱，头晕倒是好了一点，但是牙疼没有效果。到村医疗室两天也不到一百块钱，但是也同样没有效果。6月14日，中考第一天。我们搭便车来到县城。本来决定给孙子送考。儿子说他送，让我全心全意给他妈妈诊治牙齿。我们到县医院门诊大楼口腔科。挂号4.5元。口腔科里没有病人。两位医生，主任是一个马上就要退休的女的，看了看妻的牙齿，叫去拍片子。缴费，130元， 20分钟后结果出来了。主任说，牙齿没有坏，要修复诊治，然后做一个套子。每一颗牙修复300块钱。妻笑着跟主任说刘超峰便宜，主任说，只收三颗牙的钱，“带一颗”！磕头谢恩。诊治费，加上两盒一清胶囊，一共948元。主任说回家输液消炎，一个星期以后再来。中午在儿子家吃饭时，我提出干脆住院，说不定还能报销一部分。儿子非常赞同。他一个高中同学恰好就在住院部口腔科。吃完饭，休息一会，下午两点钟我们来到住院部13楼口腔科。方医生下午不上班。一个年轻女医生说，方医生交代她处理。缴费一千元。安排在22床，但是那个病房里有一个老年痴呆患者刚刚拉屎，感觉臭烘烘的。护士临时找了一个空床位输液。口腔科里住院病人其实人不多，办完手续，妻输完液，我们到儿子家去住。护士叮嘱第二天早一点来抽血。从医院回家，我想补早晨散步的功课。我来到黎河公园，一天在医院上上下下，虽然没做什么，身上懒懒的没劲。走了一圈，我在一个没有太阳的地方坐下来。夕阳西下。黎河里荷叶田田，圆圆的，绿绿的，散发着阵阵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啊！久违了，荷叶的清香！曾几何时，经常闻到这种宽厚的香气。那时我们到河里做农活，歇钵时总是喜欢到河里。荷叶田田，粉红色的荷花盛开，大大的莲蓬饱满，嫩莲蓬甜甜的，鲜甜可口；老莲蓬粉粉的有一种甜香。荷叶杆、莲蓬杆上都有一种长长的刺，把人腿上身上划出一道道痕迹，火辣辣的。莲藕出淤泥而不染。荷叶生长在那深深的淤泥上，淤泥里有菱角刺，不时扎在脚上，有倒刺，轻易挑不出来。还有蚂蟥，紧紧地吸住人不放。但是，我们欢声笑语，无所畏惧。怀念那种清贫艰苦但是健康快乐的日子……黎河公园没有人。我一个人静悄悄的坐着，看着荷叶，听着荷叶时有时无的清香，任思维信马由缰，驰骋千里，那也是一种修炼。生命在于运动。生命也在于静止。第二天早晨我们6：30出发，妻先到病房抽血，我打电话给学校同事。恰好开始早餐，我蹭了一餐早餐，还给妻带来几个包子、鸡蛋。方医生来查房，不久我到他办公室。妻眼睛不舒服，输液结束后我们去眼科，拿出方医生的会诊通知，会诊专家检查后，笔走龙蛇。第三天多了一瓶药水，大概那就是诊治眼睛用药。我还告诉方医生，妻身体素质太差，给用一点营养药。第四天又多了一瓶药水。同时，我还叫内科一位姓张的医生开了抽血的化验单，检查肝功能、肾功能、血常规、尿常规，餐后血糖。缴费单上明明白白，与安医比较，收费高很多。我的检查内容都是按照安医专家开的，但是价格贵很多。一个简单的血糖，安医5块钱，县医院10块！恰好贵一倍！我们这种人，平时过日子斤斤计较，但是治病我却非常大方，不讲价，也无价可讲。医院不是讲理的地方。我们一天没有住的22床。23床那个70多岁的老年痴呆症患者，瘦瘦的，黑黑的，眼睛并不是很痴呆，能够说话，也比较听话。据说走路跌倒了，摔坏了牙齿。三个女儿，一个都没看见来。请一个60多岁的男人做护工。老护工很麻利，平时在县城卖菜，爱说话，说他给老年痴呆症患者洗了两次澡，用洗衣服洗。最后一天，老人儿子来接父亲回家。儿子是一个包工头，每年有几十万块钱收入，但是非常忙，他包车110块钱把父亲送到东虹，又搭三点钟车到澳门。啊！儿子也不好做！在家尽孝，在目前中国非常难。不只是年轻人没有尽孝的观念，理念，也没有时间。打工族，必须出门打工挣钱！上班族，必须上班！自古“忠孝不能两全”。谁来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年痴呆症患者？一个现实的千古难题…… 我现在不很老，但正在一天天衰老，而且高血压、糖尿病，多少年后说不定就是一个老年痴呆症……妻类风湿，身体一年比一年差，到了生活不能自理怎么办……第五天，6月19日，23床来了一个小孩，跌坏了牙齿住院，但是第二天却要出院，说一天就要一、两千块钱。妻要出院，我一直等到11点多钟，到一楼办理手续时，电脑出故障了。第二天，准确的说是从6月18日晚21时起，我县遭遇特大暴雨袭击。6月20日早晨，我首先是抽血，然后才办理出院手续。缴费2230元，返回1287元。我的检查结果基本情况很好。肝功能、肾功能正常，尤其是尿酸正常，令人振奋。空腹血糖4.9，正常，餐后血糖9.3，偏高——我没有吃药，我要看看自己真正的餐后血糖怎么样。血常规，有几样不正常。张医生问要不要开药。等等吧，我说。这一次最大的收获是听张医生说的“一定不能吃粥”！（2016.6.22）2017/10/27卡尔库班 石先生你好，饭后血糖高，如果发现早饭后高于午饭后，这是人体本来现象，不足挂怀。超过标准就要注意饮食，但是不要喝粥的说法，正是误以为早高晚低是因为早餐有粥引起的。实际上没有讲到实质上。某不才，认为，喝粥可能引起胃内容纳有限。以致再喝不下牛奶豆浆一类的所谓稳定血糖的好东西了。更没有口味再吃鱼肉蔬菜一类的所谓稳定血糖的好东西了。听闻洋生姜有些调理脾脏功能，缺糖补之，过糖又可消熄。血糖附带血液病变，多与脾脏有关。八段锦有“调理脾胃单举手，五劳七伤向后瞧”。未见先生通过跑步治疗牙痛的。可能也许有些道理，跑步强精骨，骨髓充实，牙谓骨之余，应该有些帮助，要是似我，跑步就力不从心，只能在阳光下受些折磨，林荫里些须吐纳，子午卯酉自我搓揉，落个四无——身无病无灾，人（仁）无闻，理（礼）无助。两手托天理三焦，左右开弓似射雕。调理脾胃单举手，五劳七伤向后瞧。摇头摆尾去心火，背后七颠百病消。攒拳怒目增气力，两手攀足固肾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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