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医生（41）
看医生（41）石普水对妻来说，看中医可能是一次战略性的选择。从2008年5月份开始，我与妻从宿松到安庆，到合肥，到上海仁济医院，大小医院都去过，而且看的都是到正规医院专家。医行信家！有比较才有选择。我们绝对信任安医徐建华主任。她的医术，她的敬业精神，她的高度责任心，她的社会信誉度都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但是，疼痛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病急乱投医”。今年7月17日我们终于去合肥看中医——试试看吧！谁都知道类风湿是一种特别棘手的慢性病。千个师傅千个法。中医、西医，谁能够让病人不疼就是高医生——疗效才是硬道理！不用激素止痛药能让类风湿病人减轻疼痛，就是名医。从合肥回来，妻手、肩膀、手臂依然疼痛。双管齐下，安医徐建华主任的西药照吃，中医院刘健院长的中药制剂、中成药也吃。第三天，有效，疼痛减轻了——菩萨保佑！第四天，妻两手做事明显有劲——我也心里念阿弥陀佛！疗效才是硬道理！能够让病人不疼就是高医生！妻终于相信中医！信任刘健院长！2016年8月6日，我与妻再次去合肥中医院看医生。儿子专车把我们送到破凉火车站，时间已经到8点钟了。我急急忙忙去排队买票。轮到我了，售票员却说，1窗口只专卖网上预约票，2窗口才卖当天票——我连忙向2窗口移，后面排队的人却不同意，弄得儿子跟人吵架——结果还是售票员行了方便。256列车，6：26正点开出。速度比较快。空调车，凉快。早晨在县城吃包子、馒头，12点钟左右在火车上吃方便面。火车大约12点半钟到站。出站的路好长，随着前面望不到头后面望不到尾的人流匆匆出站。前面有两个指示路标——中绿广场600米公共汽车，120米站前路打的。我选择打的。打的也要排队，像鱼儿游簈似的经过两道湾上车。车上问师傅，有没有直接到中医学院第一附院的公共汽车？师傅说，好像没有。到了中医学院第一附院，表上显示19.5。付了20元钱，我们直接到门诊大楼。一楼中间是挂号处，左边是输血处，右边是药房。三楼是类风湿科、糖尿病科、脑病专科。上厕所，找开水房，然后坐下来喝茶。候诊室里有椅子有空调，很凉快。我躺下来休息。刷刷刷。下雨了。这才想起忘了带伞。好容易等到雨小了，我们来到医院对面的吉祥招待所，女老板笑容满面，把我们引到二楼212房。房间里9平方米左右空间，一张床，有电视，卫生间的玻璃门摇摇欲坠，没有坐桶，唯一可取的是空调很好，妻嗅嗅被子，不做霉气。90元，比庐江路“合肥都市万锦宾馆”108元的标准间显然差一个档次。凑合吧，来这里住宿的都是病人，“同是天涯沦落人” ，谁来享福？眯了一会。醒了，不想睡，妻闭着眼睛，我一个人下来，梅山路显然是一条小街， 除了对面医院，没有一处像样的建筑，隔壁有两家私人“招待所”。向右走。几十米就是车水马龙的公路，门牌上写着“长江西路”。对面能够望见“安徽农学院”，往右不远就是学校新区。前面一百米左右有天桥，我来劲了，想去看看公交车站牌有没有火车站的公交车。“116”、“快3”、“快4”，“136”车到火车西站，但是没有到东站的。回来，跟妻到对面找到一个“中华老字号”“百年老店”——刘鸿盛肉包店。肉包1.5元，菜包1元，饺子8元。妻一碗饺子我两个肉包，一个菜包，味道很好。店里生意很好，顾客很多。吃完饭，与妻溜达，医院门口有一个站牌，只有“125”、“51”两路公交车。我们来到长江西路一个街面坐下。静静地看着来来往往的公交车，的司，小汽车，妻还看见了有人骑自行车。啊，难得的健身工具。第二天，我们6点钟左右去挂号。三个窗口都有10来个人在排队。我连忙站到7号窗口，前面是一个头发白了的小伙子。不久他妻子也来排队，还不时过来一个小孩。后来知道，他本人腰椎，妻子也是类风湿，但是这次是看孩子，孩子经常咳嗽。可怜天下父母心。我索性在一个包上坐下来。不久妻来跟我轮班。这当口我走出去散步，梅山路近头能清清楚楚看见“安徽医科大学”的门牌。医院6点钟半抽血，7点挂号。我挂了38号。连忙来到三楼候诊室，倒一杯水，然后到“百年老店”买两个肉包，两个菜包，一碗花生粥。忙完了。坐下来静静地等待。椅子上都是类风湿病人。右边一位年轻女人，笑眯眯地问话。她患类风湿两年，一直都在这里看中医。她的媳妇就在安医第一附院妇产科上班，叫婆婆来看中医，说中医效果很好。同是天涯沦落人，说来说去慢慢似乎熟悉了。女人气色很好。54岁，退休了，丈夫身体也不好，做了搭桥手术。说话间，前面一位接话说，她从2005年开始一直在阜阳看西医，类风湿，颈椎病、腰椎，还有胃病，慢性咽喉炎，眼角膜炎——类风湿干燥症。与妻有太多的相似。但是看中医才8个月，现在吃刘健院长的中药，那些病也不治而愈。效果很好，不仅类风湿缓解，其它病也明显好转。说来说去，把中医说神了。信心对病人非常重要。这两位是居民，但是没有工作。两个儿子，每月1号都偷偷地瞒着媳妇给母亲1000元。老哥哥65岁，身体非常棒，说话声音洪亮，性格乐观，说晚上有时候住火车站，30块钱。来去都坐公交车，头天晚上他们就是睡在医院大厅，一条草席，一条毯子，排队第一个！我是急性子，不喜欢没完没了地等待。我下去散步。很快走出梅山路。右边不远有一公交车站牌，走近一看，“肥西路”，但是上面到没有中绿广场那一路车。问旁边一个小姑娘，她为我网上查，说过天桥对面站牌“119”路车可以。得来全不费工夫。回来依然是等待。这中间看见刘健院长出来，甩甩手，扩扩胸，院长见缝插针，走路也注意锻炼——一个善于养生的人。终于喊妻的名字了。那个望眼欲穿的神医个子不高，中等身材，面容略显清瘦，在今天众多大腹便便人中，格外显眼。院长好记性，见面就问我：“长江水没有退吧？”我说，我们那里现在是“水深火热”呀，院长哈哈大笑。我说您是神医，吃药后效果非常明显。他没有强调妻肩膀必须做磁共振，只是看看我给的宿松中医院ct片子，摸摸两手的脉，看看舌苔，然后在病历上仅仅加了一位中药“炒扁豆”——扁豆者，我们家叫“nuobuoge” ，或者是“峨眉豆”吧：扁豆，豆科草质藤本植物扁豆的白色种子或荚果。又称南扁豆、沿篱豆、峨眉豆、羊眼豆、藤豆，有黑、白等色之异。冬季采收成熟 荚果，晒干，除去荚皮，收集种子炒黄或稍煮；或秋季采摘未成熟荚果鲜用。味甘，性微温。能健脾除湿。刘院长开了一个月的药。28付中药802.48元，新癀片（24.97元）六盒；颈椎活血胶囊（28元）六盒；复方芪薏胶囊（18.4元）六盒，知名专家门诊中医辨证论治53元，合计1286.78。欢天喜地。时间还不到11点钟，我们来到刘鸿盛包子店，没有包子，也没有粥。我问妻：打的还是坐公交车？妻说，远吗？一里多路。“坐公交车！”妻拍板。太阳不很厉害。过天桥，底下果然是“肥西路”。刚刚站住，一辆“119”车来了，上车，从包里摸出准备好的四个一元钱。车上人满，一个年轻女人连忙让座，“谢谢！”这时候，我沾了自己这张未老先衰脸的光。路线很长，但是空调车里很凉快，我沿途观赏风景。下中绿广场时，太阳很厉害。左右看看，右边一块指示牌——“火车站”。同路的还有四个人，女人说话知道原来是太湖邻居。排队买票，。K311，13：45——17：11。“站票”！看看手机，差不多13点钟了。匆匆忙忙到一家“沙县小吃”，买一碗鸡蛋炒饭，一碗乌鸡混沌，20块钱。来到二楼候车室，已经开始检票了。5号车厢，没戴眼镜我看成15号。车上果然人满为患。瞧瞧3号座位没人。我倚老卖老坐着，竟然一直到宿松下车都没人！不久妻也找了一个空位。有惊无险。或者，又沾了这张未老先衰脸的光？悬案。（2016.8.15.）（2017/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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