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桂花开了
30、桂花开了石普水清晨，刚一打开门，一阵微风携带着花香气扑面而来，“好香！”我一阵激动，像迎接久别重逢的朋友，快步跑到校园的西北角桂花树旁，贪婪地张开嘴深呼吸，阵阵香气悠悠袭来，好香甜啊！这世界上最香甜的香气，立即沁入我的五脏六腑，只觉飘飘欲仙，全身心都说不出的舒坦。——甚至来不及到该去的地方。“啊！桂花开了！”我像孩子般地欢呼雀跃！匆匆忙忙地完成“例行公事”，漱洗完毕，我在校园里散步。一走近西北角的桂花树旁边，我便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那具有魔力的香气又扑面而来。我张嘴深呼吸，只觉精神焕发，越走越来劲，一眨眼功夫，已走完20来圈，大约四公里路程。按往常习惯我该回房，边看电视边做“六操”。但我今天不想再回房，也不想看 “海峡两岸”。台湾陈水扁太可怕了！他把台湾折腾八年，两岸骨肉同胞几至反目，贪腐官司缠身还要丢人丢到美国。此人不除，国无宁日！——其实即使没有阿扁，两岸团圆恐怕不是我可能看到的。该告诉子孙们：“王师东定台湾日，家祭无忘告乃翁！”说什么家事国事天下事，身体才是第一件最大的事，身体健康享受生活才是最快意的事！我面对着桂花树，完成我自创的 “六操”。有同学在打篮球，有时球投在桂花树旁，我心无旁骛，两耳不问操场事，一心只闻桂花香！——桂花竟有如此魔力，让我竟至几乎入定状态。傍晚，我也没有到校外去散步，是棵桂花留住了我，她独特的魅力征服了我。呼吸着她的香气，我感觉脑子异常兴奋，异常清醒。天渐渐黑了，操场只有我一个人。六十多年前，这里叫龙湖书屋，“半亩芳塘绿水盈，槐阳四合晚风清。书声朗朗琴声逐，远近犹闻蛙鼓声。”（洪志中《龙湖书屋即景》）。四十八年前我上小学，这里有几棵小枫树，如今，这枫树已成为十里八乡的“老大哥”；四十年前我读中学，校园栽培几十棵泡桐、刺槐等速生树，我们每班学生挖四个大洞，里边倒下粪肥，树活后又倒进垃圾，树一个劲地疯长。后来我们老师一人打一个“五斗橱”；二十多年前校园里栽着法梧，树叶茂密，夏天人在树底下乘凉，清风悠悠舒服极了，但一到夏天毛球满天飞挺讨人嫌的。进入新世纪，这些速生树种都被淘汰，人们既不要它当木材打家具，也不要它当烧柴，它们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光荣退休”了。——社会从温饱进入小康，学校也从绿化到美化。桂花树，广玉兰，宝塔松，大叶黄场，小叶黄杨，海桐等“充满资产阶级情调”的风景树纷纷粉墨登场。桂花树，一个时代的标志性的象征。如果说泡桐是物质匮乏的时代产物，那么桂花便是全面小康的最好印记。快乐地生长吧，亲爱的桂花树，你为人类带来了最美好的精神享受。你的无私与慷慨，你的奉献与魅力，我们会永远记住的。（2009.9.26）（2017/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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