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栀子花开 ——回家（90）
122、栀子花开——回家（90）栀子花开了，花香四溢。浓浓的香气中似乎能够体味出一丝甜味。我喜欢香味。花生皮炒黄炒黑，我才觉得香味浓；炒芝麻，也要比别人多烧一把火，要焦才有香味，而且越浓味越好。我不怕苦，喜欢吃锅特粥，甚至烧焦烧黑，才觉得有味。我从小胃口好，不挑食。只要是人能吃的东西我都吃。我属羊的，尤其喜欢吃绿叶青菜，白菜、萝卜菜、包菜、苋菜、空心菜都喜欢。小时候在河里看荒，那年月粮食欠缺，把白菜切细放在饭面上撒点盐，我吃得津津有味；放点油就成了美味佳肴，又甜又香。眼下，菜园里包菜、苋菜、空心菜都上市了，妻轮流煮着吃。我似乎还能细细品味出它们不同之处。包菜有点甜，吃起来清脆爽口；苋菜味道鲜美，吃起来口感柔和，鲜红鲜红的菜汤又别有情趣；空心菜介于两菜之间，不甜也不鲜，吃多了似乎有点涩，吃起来咯吱咯吱的——它最大的优点是生长期长。包菜成熟期不过十天半月，到时它就会烂，发出臭味；苋菜到时它会开花结子，敷衍后代。只有空心菜，只要有水分，只要有养分，它就一个劲地发芽，生长，一直到打霜时才停止生长。甚至有人在它上面盖一块薄膜，它还任劳任怨的生长。红薯苗本来不是菜，没什么味道，细细品味才发觉有点苦涩。但是，不知您体会到没有，真正没有味道才是“味道”——五味杂陈才有味！这是红薯苗的个性。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特的机器，人类的器官都特别敏感。我大脑反应迟钝，但是嗅觉、味觉却不木讷。俗不可耐的我甚至喜欢听自然界的花香。那是几天前的傍晚，天黑了，关门时我不觉闻到了花香。顿时精神一振，但是没有想到是栀子花开。第二天早晨开门，又是一阵花香，似曾相识，浓浓的，宽厚而有一丝甜味，真好听！我不禁朝水宕的方向望去，啊！栀子花开了。洁白洁白的栀子花，在绿绿的树叶衬托下，格外精神。虽然有很重的露水，我还是向栀子花走去。绽开了的栀子花洁白洁白，白得大方，花瓣挺厚实的。没开的花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一个两头尖中间圆的白球，花瓣间镶嵌着绿绿的线条。树叶格外绿，绿得逼人；叶片格外厚实，短而有力。栀子花树是老百姓的花，属于下里巴人的那种。我家这颗栀子花想来已经30多岁了。那是儿子们刚刚读小学时，从亲戚家折下一根树枝，宝贝儿似的来不及等我们回家，便拿回来插在水宕旁边。放学回家，都不忘给它浇水。栀子花活了，插枝活的——它的生命力顽强。不久便竟然开花了，开始只一朵花，不走近旁边低下头用鼻子嗅，是嗅不出花香的。儿子上中学时是栀子花的全盛时期，一团圆圆的绿色，一团纯洁无暇的白花，一院飘向四面八方的花香。栀子花默默的美化着生活。在我离开家以后的几年里，泡桐树枝丫伸进院子，遮住了栀子花上的阳光雨露，栀子花下杂树杂草丛生，偷偷地从树下长出来。大自然也有侵略者啊，栀子花无可奈何，但是它还是顽强的生存下来，并且依然开花，只是几朵小小的花，像老女人干瘪的乳房。今年清明，泡桐树伐倒了，栀子花获得了新生，重新焕发青春。只是它四周树底下的杂草杂树很多，尽管我拔过几次草，还是稍不留意就钻出来几根，过两天便蓬蓬勃勃，侵占了栀子花的阳光雨露。弄不明白，为什么野生植物的生命力这般顽强？它们这么肆无忌惮的侵略扩张？栀子花开的季节对农民是繁忙的季节。“春争日，夏争时” 。连波澜不惊的我也感觉到农事多了。今年雨多，雨大。高考前夕，一夜瓢泼大雨，夜里并没有感觉什么，只是听见沙沙沙，啪啪啪。第二天起床，门前新推的大塘里水满满的，女人们洗衣服的地方淹没了，水进了塘后边的田沟里，高高在上的荫灌放水了。第一次看见！水泥路上水一个劲的流，那是夜里高地方储存的积水。田垅里全部是浑浊的水，缺口里水冲出老远，远远的路上就能听见轰隆隆的响声。天下雨，尤其是几天连雨，地里杂草一个劲的疯长，绿绿的，嫩嫩的，比庄稼高出一个头。又一个早晨没有散步，去割荞麦，本来是轻松的活儿，但是荞麦肥多了点儿，被风吹得东倒西歪，你得从这割从那割，不能一挥而就，不能一个劲的沙沙沙，那就是折腾，那就是费劲，出力不讨好。一早晨好容易割完，还要挑到水泥路上用车压，省去用连枷打。妻煮熟粥后也来帮忙，啊，老了，不中用了，做农民都过时了。七日七夜屙不得一寸屎。（2013.6.5）（1683）2017/11/29这篇我不是很喜欢http://www.ah788.com//mobcent//app/data/phiz/default/43.png
【飛儿】 发表于 2017-11-30 00:51
这篇我不是很喜欢
谢谢您的坦诚！我一路写来，自然各种各样的文章都有，之所以借新世纪论坛一块宝地就是希望朋友们见仁见智，去伪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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