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无解的难题——回家（32）
246、无解的难题——回家（32）石普水大雨一直滴滴答答地下了一夜。3月22日清晨，石屋一家小店四根铝合金窗棂被轻易折弯，盗贼从洞口钻入店内打开门，盗走现金、烟、酒、奶等钱物价值近一万余元。旁边有人两点左右听见车响。同日，佐坝街有三家被盗。泽老家带斗摩托车被盗，盗贼大约就是坐这车载货走的。一家商店盗贼从窗户钻入店内刚打开外面的门，惊醒了女主人，以为猫进店偷东西吃，按亮电灯，盗贼被吓跑了。学校对面一家商店门的铁链子锁被剪断，幸好现金放在枕头下，只盗去了衣服和手机等。柳屋组、赵屋组几家小店也在这一天被盗。听说良岭村有几家小店也被盗。去年冬天袁先民家加工厂、佐坝街也有多家被盗。现在农村多是些老人小孩，盗贼平日里打扮成修液化器、电冰箱的，修屋漏的，打耳环、戒指的，白天在村里转悠踩点，晚上做贼。据说白天把老人打昏取下耳环、戒指。还有一家包括儿子媳妇都在家，甚至还有狗，但是被偷了。据说盗贼有迷魂药。现在的盗贼太猖狂了，真让人担心。农村一句俗语“只有做贼的眼，没有捉贼的眼”、“贼偷火烧，命里所招” 。盗贼防不胜防。我家被偷盗两次。1997年，我去同事家喝酒，喝多了，得意忘形骑自行车从渔雁村回家。10多里路，天热加上酒性发作，赤裸着上身，衣服放在车篮里。不知是忘了闩门还是贼撬开的门，第二天早晨起床，门开了，偷去两袋油菜籽和一袋尿素。2004年我在学校住，家中被偷去现金和香烟。后来，查出来了，小偷竟然是我的学生，在白天干的——现在的小孩胆大包天。最后破案了，被偷的东西是一无所获，还搭进去几包香烟给公安警察。4月22日，屋里洪松姣骑车撞倒了同村张老屋的汪老人。松姣是一个热情贤惠的好媳妇。那天早晨她洗衣服路过我家院子时还开玩笑说，果树枝伸到外边来了，手伸长点便能摘柿子吃。下午，我到学校写博客，见大路上聚着一堆人。地上有好几处血迹。走近一看，松姣脸上流着血，站着，她上中学的女儿伏在母亲肩头哭。张老屋77岁的汪老人躺在地上，头破血流，看上去脸上似乎有点肿了，一把伞遮盖着太阳。现场很惨。我站住了，问，“叫救护车了吗？赶紧到医院检查治疗。”77岁的老人脸都肿了，凶多吉少，救人要紧。不一会儿，中医院的救护车到了。人终于出院了。治疗花去一万多元，老人脚有点骨折，付营养费等9000元。77岁的老人，据说患有多种疾病，能平安出院，破钱消灾，那就阿弥陀佛。早几天听说我一个以前的同事骑摩托车挂倒了一个生病的老女人。说是女老人与老伴生气，往路边走，没留神自己撞到摩托车上的。但是这个生病的老女人病很重，在黄梅还是九江治疗，效果不佳，或者是癌症什么的，摩托不撞也是病人。结果到县医院转院抢救，同事花去五万多元，人还昏迷不醒。现在再也找不到同事了，他玩失踪。有什么办法？理无尽理。农村人不很多，但每天路上接送小孩子上学的人不少，摩托车，带斗摩托车，骑车的都是爷爷奶奶。要格外小心。我一直两条脚走路，回归大自然。自行车都不骑，不敢骑，你不撞人，不包人不撞你。小心行得万年船。一个老人不这么认为，他理直气壮的说，他走路都走中间，两边的车都得让他！他牛！郭村一个老人在海南帮人看工场，死了！老板赔现金9.7万，有人说赔了17万。敲锣打鼓热热闹闹把老人埋葬了。母亲与儿子吵嘴，是赔钱儿子没给母亲？或是给少了？这世界，有些道理似乎讲不清。坊间流传。一个女儿受自己父亲的气，说她再也不给父亲钱。事情据说是这样的。有一次她父亲说，如果他孙子考了第一名，他发700元奖。说这话时他女儿在场。女儿说父亲不公。去年，他外孙子考了第一名，她父亲一分钱都不奖。“儿子、女儿分别这么大？”女儿说。每年过时节、生日她都给了父亲钱，而且数目还不少。儿子媳妇也给钱，她父亲不要；女儿给的钱，不管多少他都要。女儿给他的钱应该接，但孙子发奖700元、外孙奖70元也是外祖父的心呀。区别不能太明显呀！有道是“娘儿父子心换心。”千斤不压人四两压人。——“家孙子一张纸，外孙手一指。”家孙与外孙有区别，但是的确不能太明显。人心是肉长的！做人是一门永无止境的大学问。最好将心比心，前半夜替自己想，后半夜替别人想。（2012.4.29）（1645）（2017/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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