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回家（35）
249、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回家（35）石普水又学了一个新词：“九塘十三堰” 。听到一个不宜宣传的新闻。屋里一个61岁的嫂子信誓旦旦地说，上上个星期六的傍晚，她洗完澡出门，望见水泥电线杆子对面新推的塘里像一个人在水里走路似的。她怀疑是不是眼睛发花，向前走几步，看得更清楚，塘里面的确有一个人，身穿黑衣服，在平肩的水里往前走。什么？她瞪大眼睛，塘里分明有一个人，身穿黑衣服，在平肩膀的水里往前走。她想喊人，隔壁左边火友家门开着，没看见人；右边荣霞家灯亮了，门关着。再看塘里，没有人了。她说，她一生没见过鬼，没见过生魂，也没听见鬼叫。但是那天傍晚确确实实看见新塘里有一个人身穿黑衣服，在平肩膀水的塘里走。三天后，恰好邻村桐湾一个女人淹死了，在县河里打捞起来。据说在宿中陪读，在县河里淹死的。怎么出现在我们塘里呢？于是乎，年纪多的人引经据典，说淹死的人的灵魂往往在死前几天要在河边塘堰里到处寻找合适的地方，这就是民间流传的所谓“九塘十三堰”。前传后教，信不信由你，谁也没去考证。不知道这算不算封建迷信。妻说她在娘家做闺女时一天清早看见她的堂兄扛着锄头到地里去。她走回家时堂兄却在家中。清清楚楚，她在路上看见了她的堂兄，回家又看见了她的堂兄？该不是孙悟空会变吧？她到石屋还看见了另一个人。这两个人至今都健在。农村人说，那是“生魂”。好多人都看见过生魂。还有不可思议的事。我屋背后一家女人有一天突然肚子疼，疼得呼天抢地，她的孙女吓得哭喊着找附近的人。人们来后也吓得不知所措，有人打电话叫120急救护车。人越来越多，女人还是呼天抢地的喊肚子疼，疼得快不行了。有人提醒，“是‘挡了祸崇’么？快叫帅姐姐看看！”病急乱投医。有人急急忙忙跑去找帅姐姐。帅姐姐来了。说是几个鬼魂附体，有本屋的，有外屋的，都是能叫出名姓的已经死了的人。帅姐姐一一叫着她们的名姓，并且煞有介事地把她们一一牵到大路上。真是瞎子碰到鬼一大堆。不可思议的是，帅姐姐来后那个女人不喊肚子疼了，闭着眼睛睡着了。等到120急救护车时，女人肚子不疼了。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雨过天晴，没事了。帅姐姐，至今健在。70多岁，与我们只一路之隔，一个普通的女人，大生产队时妇女队长。有人突然发急病，病急乱投医，找她。说是××鬼找到了，口中念念有词禀告，烧纸，有的还真好了。谁能说清为什么？或许，这也是民俗文化？ 我母亲去世时一天晚上大嫂忽然乱说乱唱，神经错乱似的，用母亲的口气说话。接帅姐姐来烧香，磕头，祷告一番，居然好了。2009年，欧屋一位女人逢人便说，她和我的堂嫂要死。她说梦见一艘大洋船上全是外国人，要她和我的堂嫂去船上做事。她不愿去，但我堂嫂愿意去。她劝堂嫂说“你去哇？外国佬把你做老婆！”这话是她当着我堂嫂的面对一屋人说的。当时她们都身体健康，一大堆人听后都哈哈大笑，玩笑而已，谁也没在意。但是，那年底我的那位堂嫂真的死了。更神奇的是，我堂嫂一生攒下几千块钱，她死的前几天告诉千里外的儿媳，钱放在大衣柜里。她死后果真在大衣柜里找到了钱。那是她的儿媳亲口告诉我们的。这个女人那年患了癌症，花几万块钱在福州做手术，而今还活着。我在《回家（21）》欧屋的一位老鳏夫痛失爱子。一天晚上他睡不着——37岁的儿子患癌症跳楼后他一直睡不着，听见门外有人敲门，起床打开门一看，是他的儿子。他叫“奀奀”。儿子进来了，不说话，站在他床前。他问奀奀冷不，叫奀奀到床上被褥上坐。这时，只见一只鸟儿，比麻雀还小的鸟儿，飞到他被褥上，眼睛滴溜溜的四处看。“奀奀，是看你的相么？在三楼。”说着，他用上衣包裹着鸟儿来到三楼，把它放在奀奀相前，再回来睡觉。第二天早晨起床再到三楼，衣服还在三楼原封不动的包着，却没有鸟儿。这是一个忠厚老实的农民，他绝不说谎。人到底有没有灵魂？我说不清楚。但是世界上有些事说不清，道不明。现代科学有些现象也很难解释清楚。（2012.5.22）（1586）（草稿）（2017/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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