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案说法之——寻情记
拍案说法之——寻情记中国文学有些是模糊的,使得古人的文字记录,有时只能意会,不能言说。打开数字电视机,搜索《宰相刘罗锅》,一开始,画面上出现盖一个玉印,四个字。外孙说:“历不史是,是什么东东?啊!历史不是。可能是历史的错误吧”。我一看电视,说“不是历史”。这是不同时代的读写顺序对记录的理解。外孙说,有的句子添加一个不字,意义不变。中国文字是有些模糊。如,这个足球队谁也打不败,换成,这个足球队谁也打不胜,换成,这个足球队谁也打不赢,意思包括必胜,也包括必败,两重意思。如果“打不”,说成“能打”,以便去掉一个不字。又有这个足球队谁也能打败,换成,这个足球队谁也能打胜,换成,这个足球队谁也能打赢,意思仍然包括必胜,仍然包括必败,两重意思。我说:问题就出现在多中心,多中心等于无中心。所以准确的用法是——这个足球队能胜。就只有必胜一个意思了。无中心,不管怎样修饰,都是徒劳的。比方,寻情记,如果不知情为何物,反而令人生厌。
2017年11月02期湖南卫视《寻情记》《二十八岁流浪女的家在哪里》邓强英与第一个男人湖南省长沙市浏阳市东南部大瑶镇王国强,相爱结婚生了一个男孩,男孩现在8岁半了。儿邓强英生病了,从产后抑郁症,病情发展到精神分裂症。听邓强英说:生我儿子,抑郁症发作了,我耳朵也听不到,我到处跑,坟地也睡过。跑回了广东韶关娘家。问你是怎么同意离婚了,答,不知道,那天晚上半夜三更我跑了出来抑郁症发作了,我裤子也没有带,我不知道怎么泡在河里。王国强说:2014年经人介绍与戴耀洲形成了实际婚姻一年多,生了一个女孩。治好后离婚了,但户口没有迁走,去了广东韶关。王国强是在邓强英与戴耀洲生了女孩戴美莲,提出离婚的。邓强英家里还有个弟弟也是这样子。 邓强英说:经人说媒,打工遇上了湖南岳阳平江县民建村的戴耀洲。邓强英说是受了戴耀洲骗了,与她结婚就是要利用她生个孩子,生了女孩子戴美莲。交往三年了,孩子也有三岁,戴家父亲把邓强英当儿媳妇,也罢戴美莲当孙女,一家人对她很好,邓强英有犯病了,表现是摔东西,逃走。
戴耀洲拿出父亲患脑瘤病的证明,说无能力再要邓强英这个病人。问题是起先邓强英隐瞒了已婚事实,戴耀洲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生了一个女孩,才知道实情,与王国强离婚,戴耀洲继续与邓强英以夫妻名义共同生活,直到邓强英再次犯病出走的两年里,一直以夫妻名义共同生活,既不提出分居,也不提出离婚。邓强英犯病给她治疗了九个多月。邓强英又是在犯病的情况下,把逃跑后与戴耀洲无关的保证书,写在戴耀洲的练习簿上。作为一个犯病神志不清的人写的保证书,应该没有法律效力。不应该作为公开解除了实际婚姻。也不能对不承担病患的免责。邓强英真神经,在六月分再次回到戴家,戴耀洲就睡在外头,逼得一个病患写了保证书。邓强英就跳了水库,被救助站收留,治病。邓强英哭着说“我要回家,他这里不要我,我六月份回来了他要我走,那天晚上他叫我走,我六月回来他睡在外面,我回来哪里都没有跑,你问他爸爸,我在家里洗衣服,我在卫生间里,我哪里跑啦,我怎么活哇,我们在外面打工被骗了,不是那个人救我,我造就不在这个世上了,也不会看到女儿,看到儿子,我在浏阳一家三口过得好好的,他要把我骗到这里来,我在平江县医院待的不知道多苦,待了九个月,你以为在那里好待呀。” 邓强英,对戴耀洲说:“你说我写了保证书不要我待,叫我走。”无论邓强英怎样挽留,此时戴耀洲仍旧无动于衷。邓强英只好回娘家广东韶关,他爸爸58岁妈妈54岁。
国家对精神分裂症治疗是免费的。这一点很好,但仅如此,仍然有不足。人人都说人情似火国法如炉,如今有情吗?法又是何物?国家法律,对已经存在实际婚姻,长达数年之久,在完全消除了重婚后,继续以夫妻关系同居的,也不打结婚证,也没公开分居,只是因为家人另有负担,拒绝负担带病的妻子,不知道对妇女人权怎样认定?就像广东韶关邓强英,最后哭哭啼啼,从湖南岳阳平江县民建村,离开了戴耀洲,戴耀洲形如陌路。看官也像看了一场动物世界,好像这件事不是在中国。在现在老人眼光里,那女人太可怜了。在现在的中国土地上,竟然发生——《二十八岁流浪女的家在哪里》的怪事情,出现自杀事件,而没有法律追究,太不可思议了。将来,看今天寻情记,是不是也像读写习惯那样,把“不是历史”,读成“历史不是”呢?到将来,看今天寻情记,把一句话,是不是可以加个不字,句子意思还不变呢?
1#打错了两个字,影响网上朋友阅读,不好意思。在485字处,错打一个字,“儿邓强英生病了”,
应该是 “而邓强英生病了”。
805字处,错打一个字,“也罢戴美莲当孙女”,
应该是“也把戴美莲当孙女,”
特此更正。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