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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癌症
——一个成功战胜直肠癌淋巴扩散肺转移的癌症患者谈自己的患癌治癌经历
我叫廖理南,1976年3月~1999年6月上旬一直从事中小学教育教学工作(本人的教育教学工作曾得到过安徽省教育工委书记、安徽省教育委员会主任陈贤忠的充分肯定)。1999年6月下旬始供职于宿松县人民政府地方志办公室(2009年3月改名为宿松县委党史地方志研究室,本人在这个部门的工作亦得到过安徽省地方志办公室主任朱文根的高度评价)。2012年以前的几十年里,总以为自己身体特棒——能吃能喝能睡能热能冷能熬,因而胡吃海喝、加班熬夜的情况屡见不鲜。不是吗?我一顿吃过三斤红烧猪肉,喝过两斤烧酒。曾经连续工作过三日三夜,也一觉睡过两日两夜。一个人为了创编、出版《习作评点》《县情研讨》《理南文论》,一趴下来就伏案三五个小时是常事。 一件单衣过冬数十年,哪怕高温让人汗流浃背,我也照样能够呼呼入睡。总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总以为自己是钢打铁铸的,总想着自己是永动机。
大概从2011年六七月开始,每天大便七八次(有时有便意,但没便;有时也排一点点;有时只是排点气)。由于其它方面没啥,也就没把它当回事。直至2012年初,才开始到城关医院、街上几家小诊所多次买过药。那些医生几乎都是大体了解症状后,作肠炎处理。每用一次药,多少不一也有点好转变化,这大概是因为我从来不吃药的缘故吧。4月份,自己感觉到瘦了不少(因为我知道,瘦不是什么好兆头。一般情况下,瘦,要么甲亢,要么糖尿病,要么癌症),还去县医院做了一次彩超。医生看过片子后,打趣地跟我说:“你没有问题,可以去当空军飞行员。放心好了。”虽然检查之后,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我自己此前两年已开始加强锻炼、注意饮食、控制吃肉等),但大便次数多的问题一直没解决,我只好再去城内一家小医院找一个吴姓中医继续开中药,并向他询及到以前的几次药没有怎么见效的原因。他说:“你这个慢性肠炎,吃中药必须要有3~6个月的过程才能见效”。直到12月中旬,我得知身边多个朋友查出癌症,也鬼使神差地跑到县医院看门诊了。当时一个何姓主任医生值班,他听了我诉说症状后,要求我做肠镜。我以为他多事,一个大便次数多点的小问题,没必要小题大做,便借口自己没做好这方面的准备而推脱说,明天再来吧。我当时想,明天其它医生值班,或许不用做肠镜了。第二天,我以为会换其它医生值班,确实又去了。进门一看,值班的还是这个何姓医生。不好意思走,只得听他安排去做肠镜。于是,拿了他开的洗肠药,回家做相关肠镜的准备工作。14日一早,我没吃没喝,来到宿松县人民医院进行检查。在我还没有进体检室时,安徽省地方志办公室主任朱文根先生打来电话,约我近日赴上海专访上海市委组织部原常务副部长、上海市委统战部原部长、上海安徽经济文化促进会原会长、乡贤叶尚志老人家。接电话后,我即与上海宿松办事处叶煌成主任联系,叶老因那几天社会事务较多,同意21号下午接见我们。当下,我连忙向朱主任作了汇报。朱主任嘱咐我:“按叶老的安排咱们20号赴上海。”15日,我拿到了宿松县人民医院电子肠镜检查报告单和病理彩色显像摄影报告书。
报告单和报告书“病理诊断”为:“距肛门{10X4,10X10,10X10(cm)}管状腺瘤,部分高级别上皮内瘤变”。当时看到这个结果,我愣了好一阵。但想到答应的事,我还是把自己昨日之安排跟医生说了,想去上海把事办完后,大概过一个星期左右再与北京301等医院工作的乡友联系考虑住院。医生说,再重要的工作也没有生命重要。见医生语言分量重,我决定,把公、私事并着办——践行承诺,先办公事。于是,我只得向上海叶煌成主任汇报了自己出现的这一严重情况,请求叶老能够提前安排时间接见我们,并请叶主任帮我联系在上海住院。我自己回家后,背着妈妈悄悄与妻子随便说了下病情,匆忙筹备了五万块钱的医疗费于16号在儿子的陪伴下赶到了合肥。朱文根主任调整了他的其他工作 安排,亲自带领我于当天晚上九时赶到上海。在路上,经城关中学吴正保校长帮忙,我联系上了在上海长宁区中心医院(今同仁医院)工作的我的近30年没联系过的学生朱才松。他下班后一直等到与我见上面。他在了解到我的病情后,很自信、很负责地说,他所在的医院在对治我的病方面,设备条件好,技术力量强。他让我办完公事后,尽快住进他们的医院。17号叶老调整了工作,专门安排时间接见了我们。18日一早,朱主任亲自把我送到同仁医院。8:16分儿子陪着我顺利地入院了。肿瘤科主任孙宝军、住院医生邓周峰为我完善了相关检查并作好了术前准备。20号,侄儿从杭州、妻子从宿松先后赶到了上海。我非常乐观地跟他们商量,准备好明天手术前,把我和医生、护士拍个合影。21日早上八点半,护工用手推车把我送到了手术室门前 ,我下地一看,医生、护士都换上了工作服,大家都各自进入了工作状态,拍照的想法只能泡汤,我也只好听由他们摆布——麻醉、手术了。手术结束醒来回到病房已是下午四点。不曾想,回到房间后,满屋被一片嚎哭声笼罩着。原来,同病房的上海本地病友没能战胜癌魔,刚刚去世了。我精疲力竭地躺在病床上,这时虽然需要安静休息,但人死为大呀。我只能忍受着手术后的皮肉之苦和耳边的哭闹之烦。八点左右,死者亲友基本上到齐了 ,他们打理好一切,上殡仪馆去了。四个小时里,我在哭闹声中,无论怎么样,就是没办法睡。我想,怎么这样倒霉,这个病友就是要选择在我手术完回到病房时辞世。但我又想,有生有死,有死有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说不准,这对我是极大的好兆头呵!反正人在磨难和无能为力时,多点自我安慰,或者叫“精神胜利法”,也不失为一种解脱。这一天,真的苦了妻儿侄子们——我进手术室后,他们既要在手术室外承受手术成功与否的担心,回到病房 后,又要承受体惜照顾我与无法让我安静的烦愁。我在疲惫之极后,不知什么时候,终于睡着了。之后三天,全靠输液维系生命运转,第四天开始进水,第七天开始进流质饮食。有生以来,第一次住院,虽然心里苦烦、慌乱、焦急,但我外表总象没事人一般。这样做,一是因为我不想把烦、乱和急传染给家人,二是我知道,烦乱急于事无益、于人无用。除了打针、睡觉外,我常常到病区的过道、空地上走路、散步,还不时做做患者们的思想工作乃至化解一些医患矛盾。2013年1月8日出院。我从出院小结上知道,这次在该院,他们为我做了: 全麻+连硬外麻醉下种解脱。行直肠癌根治术,切除了那个长在我体内的恶性肿块(手术中直肠癌距肛门约6cm直径 3.0厘米溃疡浸润癌)。手术前我从他们为我做的检查中就知道,自己病情很不乐观—— 不仅肠癌恶性程度高,癌块体量大,而且淋巴扩散、肺转移了,按病理分期,已四期。面对这种情况,我只能沉着应对,尽人事,安天命。但我当时也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如果我连一个肉眼也看不见的癌细胞都不能战胜,那我就枉为男儿了!虽然心里也着急, 但回家后,我仍坚强得像没事一样,该吃就吃,能睡就睡。因为我知道,在抗癌路上,自己必须作好长征准备。
在上海住院时,不少人趁医生不在,溜进病房发广告。在纷至沓来的数不胜数的广告中,我对新疆生产的抗癌新产品“雪莲康而舒”感觉很好。广告上的价格4600.00元一疗程。在上海买,我担心货假价贵。于是我联系了在新疆工作的堂弟理宏,向他说到此产品,他当即亲自开车找到了生产厂家,并掏钱2500.00元为我购买到了货真价实的药。这药按穴位贴在身上,又痒又痛,揪下来后,淤血斑块明显。我觉得,它对我的恢复,起了很好的积极作用。
2013年1月在我的忘年交朋友王振寰先生的主动帮助下,他在江苏省纪委办公厅工作的孩子为我安排好了赴南京江苏省第一人民医院
治疗(这里应该补充交待一下,本来在上海第一次手术后,医生就想让我在他们医院做肺的手术。但我的学生私下跟我讲,他们医院肺的手术不是强项。就即使如那些让我在该院继续手术的医生说的去外面请专家,也不行。护士不配套,器械不专业,手术时,医生护士相互之间不协调等等问题,不是很好解决的。感恩才松,再次为我正确抉择)。22日妻子请假陪我入院,29日进行了“全麻下行‘右中肺叶切除术+淋巴结清扫’”手术,切除了右肺上[2.5X1.5X1.5(cm)]腺癌。2月4号提前出院(因妻子在单位任会计,年关了,大家都等着钱回家过年。出院时,我胸腔积液严重,临走时,医生还为我针刺抽水 。根据病情,我还应该住院。但我不能因个人而担误大家,只能随着妻子一 同提前回来)。
这次住院期间,我利用空闲,专门去找县中医院汪绍仁副院长向我推荐的曾经治好了他自己的胰腺癌的南京某中医药大学一个叫刘WEI的医生为我开中药。刘医生为我研配了1200.00元的、可以服用三个月的丸药。回家后,我服用了十天,突然想起来,把这个方子拿给县城泰益药酒研究所项学文药师看看。项看过药方,为我望闻问切了后跟我说,这个方子治癌有些作用,但对你来说,有附子、干姜两味药与你的火性体质不适合。你吃了这药后,会出现口干舌燥、五心烦躁、便秘等不良反应。若长期用这个药,或许事与愿为。我感觉到项能够指出我用药后的不良反应,毫不犹豫地停了该药而改请他为我配制中药。在项药师的泰益药酒研究所,我先后坚持每天三包、两包、一包各三个月地用药,每次换药时,他都为我细心望闻问切,我则与他互动交流,反馈情况,提出要求,谈自己的想法和建议。这之后,我还坚持在他处吃了一年多他专门为我配制的中药药粉。期间,我曾请县中医院知名老中医张铁夫先生为我开过药,他很认真地对我说,这个药,我不敢开,我要对你负责,也要对我自己负责。我把南京刘的方子拿给他看,他说,这个方子无非是几个治痈疽的老方子的组合,毒性太强,我不恭维。张医生这种务实求真的作风和品行,我是很感激的。在与项药师的交往中,他反复提醒我,要按西医的要求按时检查,身体吃得消时,能化疗就化疗。中药虽然能根治病痛,但对你的癌症,总怕药力不足,或配方不准,不能全歼癌细胞。
2014年2月25日在县医院例行检查发现“左下肺可见11mm*8mm孤立结节影。”当我把这个情况告诉项时,他说,这情况出现在你身上,我比你更沉重。但他安慰我说,这也在我预料之中。你若想手术,可以把它拿掉。如果不想手术,也不要紧。一个实体结节长在身上,我还是不放心,于是我联系上朱才松,他很快把我安排进上海肺科医院了。我马不停蹄,于27日妻子陪送住上了院。3月4日“全麻下行‘单孔胸腔镜下左肺下叶后外基底段切除术’”切除了左肺【11X8(mm)】腺癌。3月7日出院。
这次出院后,在继续用中药的问题上,包括我家人在内的所有人都不主张我再在项药师处用药。理由很简单,他没能控制住病情发展。但通过认真考虑,我还是坚持在项处中药。我的理由有二:一,此前他反复提醒过我,要防止病情反复。二,出事后,他对这一问题的看法和认识,我觉得是对的。后来的实践证明,我的抉择是正确的。这次手术后,再没有化疗,整个病情呈根本性好转。
与癌症的搏战,从2012年12月至2019年我整理本文的七月止,共做了上面说到的三次手术;在同仁医院共进行过五次化疗(2012.12.18~2013.1.8;2013.2.16~21;2013.3.11~16;2013.4.2~4.8;2013.4.26~5.2;);在县中医院*、县医院共做过12次检查(2013.6.25~30*;2013.9.24~25;2014.2.24~25;2014.6.5~6;2014.9.18~20*;2014.12.23~24;2015.4.9~10;2015.9.23~24;2016.4.15~16;2017.4.12~13;2018.4.16~17;2019.1.23~2.1)。2013年元月起至2015年在宿松县城项学文药师处连续服用过三年中药。这期间,我先后用过权健、一吃黑、魔力鞋、硒尔康等不少养生保健新产品,做过穴位刺激、经络按摩等有益保护,2019年2月1日县医院的出院记录上“出院情况(症状、体征):治愈”,我终于完胜了癌症!
还是在我治病期间,我就想到要组建宿松县抗癌协会。我要尽我的微薄之力,让家乡父老乡亲 未曾癌症者远离癌症,已经癌症者战胜癌症。
因为病缘,让我对癌症有了特别的关心关注。无论我在病中还是病后,我都虚心地向那些为我治疗的专家、大夫讨教、学习,我亦注意与病友交流,我更留心书刊杂志广播电视网络上的相关知识。
下面我把自己学到的、经历的、感受的关于癌的问题谈谈一已的认识和看法。欢迎专家批评指正!欢迎病友切磋交流。
我当年查出癌症后,也确实愣了一阵。但我很快镇静下来了。我想,焦虑、烦恼、困苦、着急、伤心等等,于病无益,于人无用,于事无补,那我就把它们统统舍弃、放下。即使明天要去见马克思,我今天也要快乐自在活一天。如果阎王爷真要召我,我就无忧无虑地去与马克思们做朋友去。也怪得很,敢于向死不惧死,死,也就真的无奈我何。
当然,不惧死,我并没有等死。我认真、积极地做了以下不少工作。
一、积极治疗
我当年查出病后,没怎么犹豫和声张,几乎是争分夺秒地处理了手头、身上事,火速而又顺利地赶到上海*。我清楚地知道,如此大的癌块,必须首先解决治“标”的问题。我深切地懂得,西医的手术、化疗、放疗等三板斧,解决“治标”是最有效的办法(对放疗,我的学生——上海同仁医院影像科朱才松主任主张慎用,能不用就不用。我当年幸亏听了他的意见,没有放疗。不然,脏器会烤焦、粘连成一体了)。精细的朋友们可以看到,我从县医院查出癌症,到住进上海长宁区中心医院做完手术,前后仅仅七天。
在病床上,我在思考,木桩上长了菇,西医就是把菇摘掉。而中医中药呢,就是解决木桩上不能再长菇的问题。由此我明白,在抗癌过程中,中医中药有其独特作用,它应该是治癌的必由之路。本人在手术、化疗期间,就开始服用中药,并且坚持喝了三年中药。
我接触过不少癌症患者,他们在手术、化疗后,误以为自己已经好了,没有中医药跟进,结果,好多人没多长时间就复发了。癌症患者在手术、化疗后一定要中药跟进,平安爬过“三年坎”,顺利度过“五年关”。这是个中经验,更是血的教训。
二、适时转弯。
我患病前,眼中藏不得沙,是非分明,敢于较真。做事喜欢精细,有时一趴下来,就三五个小时乃至通宵达旦地全神贯注于眼下工作。患病后,我意识到这样不好,于是,我很适时地自我转弯了。我知道,在得癌症的客观条件不可改变的情况下,我能改变的只能是自己。大家都应该明白,既然病了,一定是在某些方面出偏差或做错了。业界普遍认为,癌症病人有比较鲜明的病症成因,表现为:工作强度大、工作目标制定高,长时间睡眠不足,业余生活较少,漠视小症状,不重视心理健康,缺少运动,自我期望值较高,精神长期处于紧张状态,情绪不稳定,易怒等。要想恢复健康,就得改。怎么改?就是朝病前的做法、习惯相反方向去改。以前追求完美,那么就别追求了;以前喜欢熬夜,喜欢呼朋唤友,那就别熬了,安静点。以前喜欢揽事当强人,现在就少揽事,当个弱者也好的。其实,当了癌病病人,一定要面对落差,面对巨变,承认自己是弱者,弱势。改变自己的价值观世界观人生观,学学老子,懂得柔弱胜刚强的道理,了解了解宗教,过简单洁净的生活。关于我建议患者了解宗教,我还要说说自己的真实的收获。当初,我查出癌症时,自己曾经十分郁闷、愤恨。我想不通。咱从来不做亏心事,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呢?如果钻牛角尖,只会越来越郁闷,越来越愤恨。这样的结果,不用说,与人与事与病都不会有任何好处的。后来我从释道远的“前世今报,今世今报,今世后报”的“三报论”中得到启发,心中的结一下子解开了,我也就释然了。这样的做法,是最有效地调节身心的办法。健康的生活方式、良好的生活习惯,是个人应对癌症最为有效的武器。
这些年来的经历阅历,让我看到了,人生道路的节点上,能够适时转“弯”者,大都照常在运行着,不能转弯、一根筋不回头者,几乎都直行下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三、舍已利人
我当年查出癌症后,瞒了所有的亲友和家人。就是今天痊愈了,我还是没有让人上我家看我。我坚持不收他人的礼,我认为,患病了,就该花钱消灾,你要是收他人的钱物,这是增加孽缘。到现在,我仍然没有告诉八十多岁的老母亲自己患了癌。
2012年12月21号上海第一次手术,2013年1月29号南京第二次手术,在与死神搏弈的时日,我最担心的是正在编著的《宿松 县 志勘误拾遗》不能亲手完成。我想,如果这本书不能完成出版,后世宿松子孙在读《宿松县志(1978~2002)》时,看到错误百出、问题成堆,会骂这些编著者混帐。若是带着遗憾离世,我会十分不甘的。于是,我只要离开了医院,就舍弃万事,潜心扎进该书的编著事务中,终于抢在当年的3月让书面世了!我心中的一块石头也落地了!
这之后,我给母亲买了个手上能拿的小电视机。我想如果我死了,她孤寂时,可以看看它以解孤寂烦苦。
再之后,我找来电焊工在楼顶阳台上做了个不锈钢晒台。我想妻子以后晾晒衣物无需每次都要费力搭架子。
当时,我能做的,仅此而己。这之后,我安心、静心、沉心养病一年了。至2014年3月4号,在上海肺科医院行左肺癌转移第三次手术,还没等我拆线,18号《宿松 县 志》主编向县 法 院状 告我这个副主编出版的《宿松 县 志勘误拾遗》侵 犯了他的名 誉权!之后几年,我在坚持真理、正义,为家乡历史文化工作的求真务实苦撑着,争斗着,他在为自己的面子、权威奔走着,忙碌着!现在看来,我应该感恩这个主 编对我落井下石的良苦用心。是他让我上法 院,从而减轻了我呆在医院的病痛。
感恩众多有识之士支持我!感恩上天惠顾我!
活着,不该只是为了躯体的存在,而应该是力所能及地利益众生、社会,尽量求得灵魂的纯净和精神的崇高!
四、坦然旷达
坦然旷达的态度是有效地控制癌症甚至完全治愈癌症的重要条件,如著名投资人薜蛮子在被诊断为患直肠癌后,在第一时间公布自己患病的消息,提醒朋友们关注身体健康。著名乒乓球运动员王楠在患甲状腺癌后,在治疗的同时坚持训练,不仅成功战胜了癌症,而且在体育事业上还取得了佳绩。美国前总统里根是个“抗癌寿星”,74岁开始,连续2年内遭遇结肠癌、前列腺癌以及皮肤癌等3种癌症。但他在癌症面前并没有退缩,他相信现代医学,接受“常规医学疗法”及肿瘤专家良策,先后多次手术并使用抗癌药物,最终活到93岁因老年痴呆症(阿尔兹海默病)病逝。在其去世前最后一次全身检查,结果显示其周身均无癌细胞。
这些成功对抗癌症的事例说明,癌症并不可怕,要想战胜癌症首先要有坦然旷达、积极乐观的态度。此外,还要相信医学,采用科学的治疗方法积极救治。良好的心态辅以科学的治疗方法完全可使癌症得到有效的控制,患者可实现带癌生存甚至完全治愈。
五、科学锻炼。
从生理角度讲,我们只要经络通、气血通、肠道通,就可以不病或少病。这些年来,我坚持了气功修炼、穴位按摩、经络拍打等一系列的有益运动。
能够成功战胜癌症转移扩散,这有众多机缘。阎王爷让我活下来,我是有使命在身的。我必须一方面继续做好自己地方历史文化的挖掘、抢救、弘扬、传承工作;另一方面竭力示现并服务众生,癌症,即便晚期了,也是可以治愈的。
我的手机:17755660185,13855655831。邮箱:2874505720@qq.com,ssgjzl@sina.com。
联系地址:安徽省宿松县委党史地方志研究室 邮编 246501
附:癌症治疗动态
医学进步使存活前景乐观
对待癌症方法的转变反映了一系列医治癌症的进展——不过不是对每一种形式的癌症都这样,而是特别针对乳腺癌、结肠癌、前列腺癌,甚至肺癌。医学进展包括大量发明的新化疗方法,它们比以前的化疗方法更加有针对性,毒性更小。另外,新的测试正在开始帮助医生们更加精确地把化学治癌方法和肿瘤的基因及分子的构造搭配到一起。最后,在治疗癌症时产生的副作用也得到了明显更加有效的控制。以前副作用可以像癌症一样使病人变得虚弱。
治疗癌症的方法日益进步,病人存活的时间更长,生活质量更好了。根据美国癌症协会的说法,从上世纪70年代中期到80年代中期,被诊断患有任何一种癌症的病人5年后的存活率仅仅从50%增加到了52%;然而到1995年后,这个数字一下子跃升到了66%,而且还在继续上升。对于乳腺癌患者来说,5年的生存率从上世纪70年代的75%提高到了2002年的接近90%。虽然得知癌症确诊和发现癌症复发总是一个可怕的打击,但是从数字上看,带着癌症生活还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有一个较乐观的前景。
把癌症当慢性病
对不了解癌症的人来说,有朝一日找到克癌良方的想法显得有道理。不过由于肿瘤本身,以及它们在人体内演变和扩散的方法非常复杂而且多样,治疗所有癌症的方法只能是一个幼稚的幻想。癌症医生现在更加欣赏这样的方法:不必一定要消灭癌细胞,只要用一种安全和可以容忍的方法把癌细胞限制住。这经常需要病人此后终生服用。 “上世纪80年代的时候,研究者们换了一种想法,”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医学教授约翰•格莱斯皮说,“我们明白,在慢性疾病模式中存在一个力量,你可以关注到在携带疾病的情况下也可以有高质量的生存,而不一定非要把病治愈。如果我们能让人们活下去,富有活力而且快乐,现在看来就是一个非常美妙的结果了。”
来源:蓝天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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