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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廖先生“可充实些史料,再进行打磨。”如修改
宿松的地理环境是西北沿袭大别山余脉,中间丘陵,东南平原、湖泊。这样的特定布局就产生宿松对地域的特定称谓:对余脉地区有二郎、陈汉、北浴、柳坪等俗称“山里”;对丘陵地区有下仓、许岭、九姑、千岭、五里等俗称“后山”;对平原、湖泊地区有汇口、洲头、复兴、套口等俗称“洲上”。这并不是宿松有哪一个乡、镇、村、屋的地名有叫“山里”或“后山”或“洲上”的,而是宿松的一个特定地区的泛指。
宿松人大多都是从江西瓦屑坝迁“山里”的。据有史记载:宿松有65姓氏186族支迁宿松各地,更多的是山区。如郑氏明~洪武九年迁陈汉郑家冲。后又陆续分迁“后山”。如郑氏明~成化年间迁九姑郑家湾、郑家峦。再后又陆续分迁“洲上”。如郑氏民国~年间迁南口。就自而然地行成人们习惯的“山里家门”“山里伯伯”“后山亲戚”“后山娘娘”“洲上表叔”“洲上姨夫”这样特定称谓的交差关系,这种关系是非常亲蜜的。
不知“山里人”怎样看“后山人”或“洲上人”、“洲上人”怎样看“山里人”或“后山人”。我是“后山人”是这样观点:“山里人”纯朴而好客;“后山人”厚道而实在;“洲上人”浮耀而务实。听到这,好象对“山里人”有点偏爱。对“洲上人”有点轻薄。不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不是好事!说这话肯定有这话之理。
说“山里人”纯朴、好客这要从他来源、闭塞开始:被迫外迁来之户再加山里见世面少,纯朴是没有质变的本源,好客是没有质变的天性。
一“山里人”好不容易走出“山里”来到畈上(后山)办事。回去的路上见好多的鱼虾在沟里游来游去,就下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捞到了一只虾子,如获至宝。心里高兴,路上就合计:我要怎样邀请全村人来尝尝虾鲜。
村民知道有人捉了只虾子并请尝虾鲜都来了并要见识虾子是么样子。一只虾,众多人怎样人人能尝到鲜?当然是用“来了客人多添一瓢水”的惯例。大家七手八脚在大锅上担上满满一锅山泉水,用枥树棒柴大火烧,放进虾子,火咆哮水滚开。人匀都有一大海碗“虾汤”,喝起来个个说:“鲜!真鲜!”。喝到一碗再一碗,锅就见了底,再来寻找那只虾——踪迹绝无。大家再找,最后在锅台底下,还能蹦呢!
这当然是一则笑话,他是“后山人”或“洲上人”过去笑“山里人”吃鱼尝鲜很少编出来的笑话。现如今不同了,“山里”的公路通达家家门口,“山里”的陈汉钓鱼台水库养的鱼比“后山”、“洲上”湖里的鱼还要多、还要鲜。山上的山货是纯天然无污染的席上珍品。
说“洲上人”浮耀、务实,这可能与他由“山里”迁“后山”居“洲上”,由质变产生量变有关。我想人之常理:既然外迁就一定要混出个样子供老家看看!外加社会的进步,世态的变化,人员的参合,地区的性质就显示出“洲上人”浮耀。拿什么浮耀?当然要有务实的精神来取得手中有本钱。然而这种浮耀当大祸来临之时就显得太可怜了!
“山里”,“后山”过去流行宿松这样一首童谣是事实。
洲上、洲上,
门对大江。
三粒卵黄豆,
吊儿郎当。
一声破坝,
代哭细吭。
驮床破絮,
家家逃荒。
逃到那里?
唯有后山。
后山虽然少有,
还要把亲戚接到城门口。
这是好事者把过去“后山人”上“洲上”“捡洲”——捡黄豆、豌豆、小麦等,看到“洲上人”那种轻薄、癫狂样子编出来笑“洲上人”的。他把“洲上人”“三粒卵黄豆,吊儿郎当”和洲区人逃水灾的情形作对比,拟成童谣,其带诙谐取乐之意。现在好了,江坝是再不会破的。“洲上人”再不是向过去那样提心吊胆过日子的!棉花遍地白——“洲上人”请着“后山人”为他们捡棉花,葡萄架下悬——到处都是值钱的东西······临江工业园区场房在长江边逐渐落户,可爱的“洲上”变得处处繁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