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网络上看到了九世石廪的《松谱辩疑》,其中一句点豆成【正书所谓“乃谚既诞”,否则侮厥父母,曰昔之人无闻知】 我认为应该点豆成『书所谓:“乃谚。既诞,否则侮厥父母曰:‘昔之人无闻知’。” 』 分明是,石廪公引用《周书·无逸》里面的句子——乃谚。既诞,否则侮厥父母曰:『昔之人无闻知。』 《周书·无逸》第一段—— 周公曰:「“呜呼!君子所其无逸!先知稼穑之艰难乃逸,则知小人之依。相小人,厥父母勤劳稼穑,厥子乃不知稼穑之艰难,乃逸,乃谚,既诞,否则侮厥父母曰:‘昔之人无闻知!’” 周公说:“啊!,所以说君子不贪图安逸,是他懂得先有种庄稼的艰难,再能享受安逸。就知道小小老百姓指望着什么。 相对于小人,他的父母辛勤劳动种庄稼,他的儿子不知道种庄稼的艰难,于是只知道享受安逸,于是只知道任性。而且还荒唐。要不就骂他的父母说:“老了的人,不懂道理!” 那篇点豆,还有一个点豆成“况松顔生于二百年之上,反影响于闻见之似,而生其后者。”。 我认为如果错成那样,就把博论矛头转向了松颜公,就成了“何况松顔生于二百年之上,反而影响了见闻一样,而发生了其后来的情况。”而这不是石廪公的本意。 似而,古文有而字当尔字用法。这里而当你字用。似而用在“似而生其后者,顾得其实乎?”有质问的意思。相当于现在文说“像你生于其后的人,看到了老祖籍真正所在吗?” 请允许我重新点豆。 《松谱辩疑》 松石之谱,三世祖松顔公参菱田之系创修于首。想渡淮日近,其系次之详,确有定据。 嗣而修者,不过续居松之绪,以承松顔续菱田渡淮之绪耳,非能别立派系也。 时有为白水系之说,余滋惑焉。盖为之说者,谓原参未获其实,误善一为萬一也。 可无辨哉。 比元至正辛卯,松顔首创修议,遣人参原籍之系以溯从来之。 自若非菱田,则白水去松尤为差迩,盍不之白水而之菱田乎? 其可疑而辨者一也。 若果误善一为万一,则松顔祖孙相距,仅三世重,庆①之下一。时,天性之亲,面谈渡淮。原委虽隐微,且有知者。岂有不知其讳,而误善一为万一乎? 其可疑而辨者二也。 夫②松顔遣人至菱田扫茔,参谱,其系次出彼面授。 今谓不得其实,反而不出户庭,突持牒至者③,漫不知何许人也,能得其实乎? 安知非游食者乎? 其可疑而辨者三也。 且白水之说,谓得于破碑,详于窖谱。 兹就彼而论,破碑姑不暇究矣, 即如窖谱,石敬窖锡匣于唐文宗之时,石隆乃挖获于宋太宗之日,相距六世,约年百有八十。 元之三俊窖谱,与敬无异;明之石薰获谱,与隆无异。相距八世,约年二百四十。 夫②历年如是之久,虽铸铁且毁矣,矧获不朽故纸而考前人之系乎? 其可疑而辨者四也。 予曩归自粤宦,曾有持是系谒者③,余阅。与前修大相悬异。不敢宗也,巳辞而辟之矣。 即今修于七十年之后,不过详七十年之事。虽前修且莫究矣,矧获渡淮以前之实乎? 况松顔生于二百年之上,反影响于闻见之。似而④生其后者③,顾得其实乎?其可疑而辨者五也。 野逸谱叙云:彼获窖谱之系,奋志重修,谒河南参将玺,南京武略将军泰,黄梅御史金,宿松引礼昌,相与毅然纠族同修,合为一宗。 以余观之,如玺、泰、金、皆异地无论矣。 若昌则同居松土,相去舍余,何修谱之时,音问杳无闻者③? 其纠族同修,不知所纠者何人,乃寂无知者③。 又,其载淳重修松谱之序,不应又改淳菱田之文为白水之文? 似明牵此就彼,而强承其系也。 苟不披⑤淳序为印证,得不自淳之时已然乎? 夫②有徵于此,犹易以就彼,矧无徵者能保其无伪乎? 其可疑而辨者六也。 且通编所载,纷纭舛错,不可端倪。 其称:梁栋、辅弼、股肱、权衡之家。似平常称谓之语。恐非国朝班设之制。若先后诰命,虽多有实者③,究假以混真,终露本色,大都搜剿。 小说凑合成编,未必为实也。 集不一之讳以成不一之系,持不一之系以辨不一之宗,周流庶境,必将有遇。其可疑而辨者七也。 夫②松顔聪敏洞达,予万不逮。菱田之系于渡淮初,年日近,有考。 诚子孙以续基也,敢轻易之正? 书所谓“乃谚。既诞,否则侮厥父母曰:‘昔之人无闻知’。”。 是重,予不顺而④伤先公之心也。 大抵人情乐于闻异游食者,多志异说,以投人之好。盖不沿旧纂新,无以骇人惊信。不煽人捐旧从新,无以希人货贿。 不知此论一从,将纷纷变易,置前修于何地? 后之视今,犹今之视昔也。改何已哉? 诗曰:“不愆不忘,率由旧章。”凡先人所为者旧章也。 易而善犹为伤厚,矧易而弗善者乎? 余故不敢从。 为设七疑以辨其诬。又併载二系于简末,以俟嗣修者毋为所乱也。 或若而遇焉,亦嗣而辨之也哉。 九世孙石廪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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