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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随想宿松世纪网
看到一朋友凌晨发朋友圈写到:有情人就庆祝,没有就挺住,给它面子它是情人节,不给面它充其量就是个正月初七。
今天我不写情人节,我想说说过年。
从“无聊”到“有聊”
正月初三我看到一朋友的朋友圈这么一段话“过年过的无聊啊,无聊!一袋沙土镇瓜子,我一个人磕完了,一共1854颗,26颗是空的,混进来9颗带虫的,有6颗没炒开,是连在一起的,还有4个是苦的。中间喝了7杯水。没错,这就是孤独。刚刚这段话一共68个字,11个标点符号,其中8个逗号,3个句号,一共有587划,其中横78划,竖137划,撇65划,捺57划,其他139划。嗯。没错,这就是无聊最高的境界!这年过的!”
可见其无聊程度。
(我小时候无聊的症状是翻抽屉……这里我有一万字要说,鉴于与本文要表达的观点有点差距,我就先不说了。)
总之,无聊是一种会致死的慢性折磨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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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春节和我的春节,别说了,我快睡着了……)
明明是本应开心的过节,从什么时候起,成了这样的一个节日了呢?
那些“有聊”的人过年干嘛去了呢?
觉得过年浪费时间的“怪人”——呼唤高效
在我还是懵懂少女的时候,有一次家里来了一个客人,听说是大城市大公司的董事长,他在我家大概坐了十分钟就起身要走,我记得我爸爸问“这么急啊,你等等,老朋友了,我去叫***来,我们今晚不醉不归啊。”那位叔叔回答:“不了,不要叫了,我就回来1天,我呆不习惯了,明天一早的飞机,我在这里感觉很浪费时间。”爸爸听了一愣,可能感觉对方跟自己说的并非客套话而是大实话,父亲也就不挽留对方了。这个简单的对话在当时的我心底留下一个很深的印象:“有聊的人是这样的啊。他们有事情做。”
从不过春节的“怪人”——呼唤更多成长性和内省性
李笑来最近有一篇文章,题目是《我为什么不过春节》,他说,所有的节假日,都在试图让人误解,这个世界寒来暑往,是循环模式的;所有聪明人,都在反复提醒自己——这个世界正在流逝,是狂奔模式的。他说从1986年开始就讨厌春节,1995年毕业后就成了工作狂,一过春节,就找个宾馆躲起来,看自己的书,睡自己的觉,究其原因倒是说得朴素——就是觉得浪费时间。“什么时候该休息,是我自己说的算。”
还有一位老师,过年他每天都是这个模式(吸烟有害健康,香烟马赛克马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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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过年就是一家子聚在一起,走亲访友,喝茶唠嗑,可是这几位大神,似乎都成功避开人群,按照自己的方式来,逍遥快活得很……^
(PS:这些“怪人”里,我没有看到女性的影子。或许,女性的社会角色决定了她从属于家庭,大节日里屋前屋后都是女人忙碌的身影。如果一个家庭里的母亲说“这个春节我打算闭关”恐怕是会遭到非常大的不理解的吧,指不定有人背后非议是出了什么大事心情不好呢。)
善于对付自己的“怪人”——赋予期待性
听说主持人汪涵有个小怪癖,喜欢上一件东西,买了但是先不去取,等需要快乐的时候,再去取(当然,那家店得是百年老店不会轻易倒闭啊)。给自己预埋一个期待,家里的老人也有这样的“智慧”(只是不像汪老师这么“大气”啊),比如过年去买个榴莲,大家都知道了榴莲是比较贵的水果,平时不舍得买,挨到过节再买,是一种期待;小时候的我们,把平时的期待,都攒到过年,日子还是日子,但是因为有了期待,就不一样了,就叫做“过年”。
物质不缺了,灵魂安放哪里?
可如今,沐浴穿新衣,举杯吃大餐——生活水平提高,只要心情好,天天都可以过节,反而没有了“盼头”。
年味淡了,年味没了。
连从小到大颇具仪式感的可以一家人一起看还可以讨论到正月十五的央视春晚都被诟病(确实节日很不给力哇),而儿时的伙伴也渐渐没有了共同话题,亲朋们一开口就是很生硬地“对象找了吗”“什么时候要生娃啊”“工作如何,赚大钱了吧”……那么,我们还能通过这个华人文化里最重要的节日做些什么呢?
前不久有一篇文章很火,叫《生活需要仪式感》:与矫情无关,与庄重有关,与喧嚣无关,与沉淀有关;与应付无关,与热爱有关。与无所谓无关,与重视和期待有关。
之所以火,是因为时代在呼唤仪式感,仪式感就是内在的那份期待。
综上所述,可以想见,以后的过年,期待的具备仪式感的、非物质的、成长性的、高效的、有点奢侈的、内省式事物就应该应运而生并且越来越火。
容我大胆假设,我认为除了旅行之外(一定是井喷),接下来的几年里,过年必做事件里,有一件应该成为中产阶级的必备,那就是找心理咨询师进行自我分析(最好是精神分析取向的),做自己这一年总结和来年规划。(当然,你也可以找朋友畅谈,也可以自己记日记,更可以自己看书写字,不过只是没有有专业人士听你诉说帮你镜映并分析来得快而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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