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医生(2) 石普水 一位酒量很大年龄也快“奔五”的仁兄说他一生未生过病,仅外伤吃过一次药。我好生羡慕。 或许这只是一个特例。人吃五谷,其实很少不生病的。大病小病,多病少病,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寻医问药,是人生的必备功课,即使不生病,谁能保证不出天灾人祸呢? 看医生也是一种历炼。 最早与县城医生打交道是学校一位老师住院。老师打球跌断了脚,救护车送往县医院时快下班了,包扎后在病房打吊针。偏偏又是星期天,没有医生。病房病友提示,最好到主治医生家。连夜打电话找到这位骨科医生家。一间民房里,主治医生笑容满面,什么话都好说,什么事都好办,并友情提示我们最好到主任家。主任家里办幼儿园,站着说了几句话。第二天彼此亲热多了,老熟人似的,全没公事公办的面孔。我心里话,亲爱的白衣天使,您就这副德行?“三分天下还嫌少,副把香纸值几文?”两张“花纸”就把您弄得服服帖帖? 一年后我去医院探望病人,又碰见这位医生。他挺热情地打招呼,并笑眯眯地指着窗外远处告诉我——“我家现在在那里。”我的心格登一下,又在“温馨提示”!自古“医者,仁术也”,莫非当今行贿受贿象瘟疫似的漫延了全国各行各业?那位医生其实是一位好人,租住民房,必须得买房子。他无职无权,买房难道向父母伸手?咱权当做一回慈善家吧!要不为什么都说“什么都有,不能有病;什么都无,不能无钱!”中国的房价特别贵,国外买房据说一般要五~七年工资,而中国的收入房价比在10—12:1左右。 2002年妻患腰疼,检查的结果是“腰间椎盘突出”。找县医院专家开了三盒腰痛宁,说要睡三个月硬板床,吃药无济于事。我只能找乡村医生扎针吃药,虽然不能根治但能减轻疼痛。 2003年在安庆校长培训体检时发现高血糖,在安庆第一人民医院找沈明医生门诊治疗。后来我发现县医院也有糖尿病专科,年轻的专家治病速度可谓现代化,用血糖仪刺破手指,挤一滴血,给他10元检测费。说话之间便给我开好了处方便扬长而去,前后时间不到三分钟。 我不敢去药房取药。年轻专家视我的老命如草芥,咱自我珍重。社会繁荣昌盛,多享受几年社会主义优越性吧。如果抄中药处方,我也有中药经典书籍——说一句狂话,我的字似乎比他还好一点。 妻不是贵人,但却多难。去年的腰间盘突出没有好,今年又患颈椎病,查血还有类风湿。在县医院门诊大楼专家栏内仔细查到专家。专家是我本家且长我一辈,我笑容满面叔前叔后地叫。挂号,牵引,扎银针,捡回500多元的新特药。一星期后又是牵引,扎银针,一包新特药。叔还给我一个电话,说他不在医院值班时可直接到他家。为患者治病通过劳动获得报酬天经地义,无可厚非。我本来挺相信中医的,更相信我的这位叔叔,但妻子的身体不相信,治疗一个月左右疗效还是甚微。 到合肥大医院去看看大专家,如何? (2009.10.15)(1120)(2017年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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