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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医生（40） 石普水 2016年7月17日与妻去合肥看医生。 妻类风湿已经日趋严重了。现在手指关节不只是疼痛，而且已经看得出趋于变形，两手四指已经不能并拢，因为骨关节已经明显粗了。虽然每天晚上我依然用药酒给她推，但是疼痛明显，而且疼痛部位有时还转移到肩膀呀，腿呀。药依然天天吃，效果似乎不很好。我经常催妻去合肥，甚至极力怂恿她去看中医。但妻是一个有主见的人，说多了，一句话“你去！” 这次是儿子极力主张去的，而且他开车一家人都去。我们清早5点多钟从家出发，在高速路上吃早餐，一碗粥，一个肉粽，两个馒头，21元，不只是一点贵。8点多钟到合肥，远远就看见了安徽中医学院，但是咫尺天涯，七弯八拐老半天才到。我和妻急急忙忙到中医院第一附属医院门诊部挂号，缴费100元。来到三楼，看到了“类风湿”挂号处，上前排班，48号，小女孩用圆珠笔写得清清楚楚。接下来理所当然应该站队排班。但是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呀？或者因为血压高决定性子急，或者是性子急决定血压高。爹妈给的么，有什么办法？我很羡慕那些什么都从容不迫的那种人，那种悠闲的心态，那种处变不惊的涵养。坐着等人，对于我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我赶忙给一个早年的学生打电话，请他给我帮忙。学生回短信要了妻的姓名，不久就有一位女孩出来找。 啊！真的熟人好办事！我从内心感激这位学生。大约10点多钟，我们见到了风湿病专家刘健。 刘健，男，主任医师，教授，硕士生导师，医院副院长，中医内科教研室主任，医学博士。……擅长应用中医、中西医结合方法治疗风湿性疾病如类风性关节炎、痛风、干燥综合症、强直性脊柱炎等，研制出治疗类风湿关节炎的纯中药制剂--新风胶囊，取得了较好的临床疗效。先后主持承担国家卫生部等资助的研究课题8项，已获科技成果5项，发表学术论文30余篇。 我恭恭敬敬地递上病历，同时还附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妻的病情。刘院长看了纸笑着说，你的字写得很好啊！同时问我是宿松哪里人？我说是佐坝人，处于安徽、江西、湖北三省交界。刘院长说，1998年抗洪救灾时他到过宿松坝头。我向他表示感谢，谢谢他为宿松人民所做贡献。恰恰这时旁边一位看病女人说她就是坝头人。这位老乡是一位小学教师，问我是否认识虞来旺，说是她姐姐宿松师范的同学。 刘院长给妻把脉，看舌苔，说“湿重”。妻说肩膀疼，叫去做核磁共振。我说家里有片子，没去做。 刘院长给妻开了三味中成药：新癀片（24.97元）两盒；颈椎活血胶囊（28元）两盒；复方芪薏胶囊（18.4元）两盒；中药颗粒剂7副：法半夏1.5克，陈皮1克，山药1克，姜厚朴0.5克，蒲公英0.9克，茯苓0.5克，丹参1.8克，桃仁2克，红花0.8克，野菊花1.2克，炒麦芽1克，炒谷芽0.9克，炒建神曲0.7克，威灵仙1克，焦山楂2.5克。共195.45元。挂号费53元，合计388.96元。 缴费以后坐下来等发药。我左瞧瞧右看看，左边中药房，右边西药房。哪些算西药？子入太庙每事问。我拿着就诊卡到西药房问，说“去刷卡！”我来到刷卡处，横来竖去，却不知道怎么操作。后面来了一个女人，我笑着问她，她帮助我竖着一刷，手点击一串符号，里面吱吱呀呀出来了我的三种药。 啊！医院就诊程序也没有永远一成不变的。我算老资格病人了，但是也得问人，不能犯教条主义错误。 捡好药，准备走时我给学生打电话表示感谢。学生说他事情已经忙完了，就过来。学生来了，不到40岁，正当年，偏胖，一表人才。我当面表示感谢。并且问他有没有看糖尿病的中医专家，他说，下午值班的是中西医结合。然后问我血糖情况，我说空腹4.9，餐后两小时7.4。他说，如果血糖基本正常可以暂时不吃药，试试。或者，减少药量。 儿子来电话，叫我们去“国购广场”——说那个地方我们曾经去过。啊呀呀，好汉不提当年勇。此刻我们哪里记得什么“国购广场”！儿子来了。似乎是笔直的路。走进“国购广场”，感觉好大，七弯八拐，我们来到孙子媳妇那儿。两盘饺子，一碗饭，一个炒茄子，一个肉汤什么的108元。孙子吃韩国烤肉片两百元。我买单。下午孙子去新华书店买书，我又给了两百元。 饭后，我与妻在长江路安医第一附院下车。 第一附院是我最熟悉的地方。左边是长江路，前面是桐城路，背后是金寨路，以前我跟妻甚至早晨从安医住院部绩溪路经过金寨路步行到安医第一附院。来到医院，医生没有上班。我们往西寻找旅馆住宿。中午太阳厉害，走来走去，不觉来到庐江路“合肥都市万锦宾馆”，标准间，108元。服务员安排在4楼405房间。空调很好，房间也很干净。我们歇下来，看看电视，不知不觉睡着了。等到醒来时发现已经6点钟了。本来还想去医院看看，2014年我们已经缴化验费了，但是至今还没有做化验，不知今年能不能今年做。与妻到不远的一家“沙县小吃”，妻一碗排骨汤馄饨，我一碗鸡蛋炒饭，19元——我出门喜欢这种大众消费快餐。吃完饭，城市已经灯火通明，我们在附近散一会步，回旅馆休息。 早晨，5点多钟起床，来到医院时，已经有人排队了。我连忙去排队，前面才10个人。7点钟，一个胖胖的女人来挂号了，哗啦啦很多人去办手续——大概是网上挂号的人吧！但是当排到我时，胖女人手一指说，“风湿病在3号窗口排队！”这才发现，窗口倒是真的有一小片纸写着“风湿病挂号在3号窗口排队”——谁知道这是真的假的啊！ 排队挂号缴费100元，并且一元钱买了一本病历。然后去排队看病。这次只看妻一个人，我不想看。等哪天到宿松县医院检查糖化血红蛋白，看看情况再说。 我叫妻坐着等，我回“万锦宾馆”，那里有免费早餐。早餐在二楼，有粥、粉丝汤、鸡蛋、馒头、炒饭，我吃了一点鸡蛋、馒头、炒饭，喝了一点粉丝汤，拿来两个小馒头一个鸡蛋给妻。妻吃干的不行，勉强吃了一个馒头。 徐建华医生戴着口罩，和颜悦色，说话轻言细语。我首先告诉她，他们医院对患者回访，我说她认真负责、技术精益求精，她说谢谢。然后看看妻的手，发现节骨变形，轻言细语说，没有按时来治疗，应该三个月来一次检查治疗，不过丝毫没有批评指责的意思。一边说话一边龙飞凤舞开处方。 拿到处方医疗卡去缴费，说900元，我马大哈一个，这次动了一点心思，这么多？看发票甲氨蝶呤片525元？不对吧？拿到四楼问，徐主任的助手连忙说，“对不起，错了！”“怎么办？您得跟我去说清楚。”女助手说，您叫门口那位去。门口那位说，我只来了三天，不行。我说，“没问题，您身上有白大褂，能够证明是医生开错了。”话终于说清楚了，药费其实一共才409.8元。我要求退钱，收钱的说放在医疗卡一样。一样么？天清楚！ 我与妻2014年连同药费一块收钱了，至今没有做检查，这钱还在医疗卡里吗？ 在中医院我挂号缴费100元，买药时挂号费53元没有从医疗卡里扣除，医疗卡里还有没有100块钱吗？ 与宿松一模一样的阿卡波糖片6盒，收费445.2元，网上搜索：拜唐苹阿卡波糖片 50mg*30片，门店价：￥47.00，价格为什么这么贵？ 啊！医院里很多事都说不清。千辛万苦，专家能给看病就磕头谢恩，谁有时间有心事细细算账啊！ 早早的，坐10路公交车去火车东站，有一种凯旋归来的感觉。路上问一个岁带孩子的30来的女人，说她也是去火车站那里。原来，我们2014年多坐了一站，应该在“站前路”下车，过天桥直接到火车站，左边就是售票处！ 坐11：38合肥-东莞的车，晚点87分钟，6点钟以前到宿松，儿子开车来接。 回家后从发票上知道，甲氨蝶呤片（175元），雷公藤多苷片（15.97）、甲泼尼龙（20.15）、阿法骨化醇软胶（22.44）、叶酸片（）、牡蛎碳酸钙咀嚼片（21），药费一共409.8。 （2016.7.24.）2017/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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