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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的文字忧伤惆怅勾起了我埋藏许久的忧伤,自己属于多愁善感之人,总会在文字中倾诉内心的真实的心迹,不为跟谁诉说痛苦,不为跟谁诉说迷茫,只是,只是喜欢这样面对自己,面对孤影,面对孤寂的夜,利用文字来寻找一个可以释放生活或者情感的出口。文字关乎生活点滴,关于人生坎坷,关于人情冷暖,关于思绪潮起潮落。对于朋友少的我来说,选择文字倾诉心迹最好不好过,可以不用顾虑谁是否愿意静心聆听。每当我想要倾诉心迹时,每当我心情低落时,每当我遇到波折时,每当我行走摔伤时,我是选择泪水来释放疼痛,而是选择文字,在心灵深处,让文字自由的释放我的忧伤,我的快乐,我的无奈,我的收获。生命中点点滴滴深藏在脑海,然后转换给心爱的文字。
记得90年代在温州时,我与朋友两个人,在温州一家服装厂做服装,后出厂投奔老乡,当时我们做的工资也有千把块钱,可老板一分未给我们。当时正是六月似火,我们拿着自己的包裹,离开服装厂。身上只剩下五十块钱的两个人,行走的道路需要渡江行船,上岸后又几十里道路需要行走。为了节约车费,除水路过渡无法行走外,其它从交往到市区,再从市区到郊区,都是步行,两个人脚上全部都是磨出的水泡。每行走一步,脚心就会警告我们,体重的压力让水泡刺激着内心。无论怎样疼痛,身上那几块钱一定是不能乱花费一分。因为在炎热的天气下,还需要水分来维持我们的生命,饭可以不吃,水是必须买一瓶,不然饥饿交加,很难让自己的脚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尽管脚上的水泡疼痛着,可是我们依旧没有不说出一个疼字,因为呼唤再多的疼痛,也只能是自己忍受,没有谁会来安慰你或者说少走路,因为这些话都是多余需要的是我们相互的鼓励对方,快乐,快乐,再走几步就近了,走了将近一天,到了要分开的时候。未来的路我们一片迷茫,五十快钱除去一起过渡的费用,还剩下四十块,我们选择各自寻找前行的道路,而是将四十块钱分为两份,一人手中二十,我们拿着手中二十快钱,各奔前方。 朋友拿着二十快钱投奔家乡邻居,因无法带几个人,我选择了到离市区几十路的郊区,手拿二十快钱去投奔另外家乡的姐妹。
朋友进了一家生产衣架厂,一月350元,算是有个安身之地。我带着包裹于二十块钱还得坐几块钱的车,必须在天黑前赶到老乡住处,狠下心坐了两块钱的公交车。对于当时两块钱公交车费,路程相当于我们老家到县城的路。 赶到老乡住所时潘桥时,天刚刚黑下来。寻找到老乡皮鞋厂,老乡带着我走进安身之所。一间破旧简陋的房屋,也说是楼房,只是在屋子里的地面上支撑起木头架子,横竖钉上木头,然后铺上木板,这样就组合成工人的宿舍。当时是利用木梯放在边上,睡觉时就从木梯一步一步爬上所谓的木楼,躺下身,在梦想洗刷着一身的疲劳,在梦想呓语着思乡之情。等待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泪沾湿的枕巾依旧温热着。一去流浪就是十多年,从女儿身到为妻,为媳,为母,一转眼间又是十多年。已经是两个孩子母亲的我,从美丽的温州回家,不再是当年外出时青春年华,岁月在容颜上染上了霜花,刻画的印痕记载着一路山山水谁, 坑坑洼洼,同时也记录着一路上的成长美景,一点一滴,一笔一画,都雕刻着人生经历的诗情画意,雕刻着风雨中的丝丝琴弦 , 也会弹奏出生命的交响曲。 生活的酸甜苦辣,无不一点遗漏,正因为这些人生道路的风雨美景,才会在我的容颜上展示着女人一生的美丽,也展示着女人不被生活的苦涩所屈服。有了经历,有了磨难,才会让自己成熟,让自己的心胸更为宽阔,也让自己能够容纳针针尖尖的事情。
现在留守生活,比起当年流浪生活一样的辛酸。留守一农民工一样成为这个社会的焦点,只是这样的现状无法改变,依旧是在一个个,一群群,一代代演绎着这样的生活故事。纵使生活万分无奈苦涩,可是这样的人群从未放弃过心中的梦想。外出的,留守的,都在用心,用汗水坚持着前行,在内心深处燃烧着对生活的希望,对未来憧憬着美丽梦想。
我不哭泣 并非我不懂得泪水的温情,只是我需要学会坚强来承担泪水的分量。我坚强也并不代表着不会柔软,只是柔软的心扉总得有处收藏忧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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